&esp;&esp;九千岁点了点头,用鼓励的目光看向开口之人,道:“继续说。”
&esp;&esp;看九千岁这个反应,开口之人就知道九千岁是鼓励他继续说下去的,说出九千岁想说但九千岁自己不好说出口的话。
&esp;&esp;领导要牌坊,那就只能自己当彪子了。
&esp;&esp;开口之人有当彪子的觉悟,所以他咬牙果断道:“如今之计,只能想办法提升凉山众神的地位,让她们掌握军中更多的实权,这样我们东厂也能够跟着一起吃肉。”
&esp;&esp;九千岁满意道:“此言有理,不过想要提升凉山众神的地位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军中和朝堂也差不多,一个萝卜一个坑,没有那么多地方留给凉山众神,这又如何是好?”
&esp;&esp;“督主,如果姬长空他们回不来呢?这样岂不是就留出了足够多的位置?”手下低声道。
&esp;&esp;“大胆。”
&esp;&esp;九千岁拍案而起。
&esp;&esp;“姬帅是国家栋梁,为我大乾立下了汗马功劳。尔等于国尚无寸功,竟然敢对姬帅口出恶言,简直大逆不道。”
&esp;&esp;这一刻,九千岁的身上闪烁着正道的光芒。
&esp;&esp;但没人在乎。
&esp;&esp;陆元昊撇了撇嘴,道:“演的太假了。”
&esp;&esp;魏君点头表示赞同:“虽然九千岁年纪不小,但是这演技属实不怎么样啊。”
&esp;&esp;真正的演技派,看看尘珈。
&esp;&esp;那是真正影帝级别的实力。
&esp;&esp;相比之下,九千岁这番表演流于表面。
&esp;&esp;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惺惺作态。
&esp;&esp;果然。
&esp;&esp;东厂的属下也没有被九千岁吓到。
&esp;&esp;立刻就有人接口道:“督主,属下斗胆直言,督主此言差矣。我等东厂上下,自古以来忠于的都是陛下,何来的忠于姬长空?陛下的利益,才是我们东厂最该维护的利益。而姬长空此人狂妄自大,目无君上,是脑后有反骨的权臣。我们东厂反对他,正是忠于陛下的表现。”
&esp;&esp;九千岁似乎被手下说动了,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哦,是这样吗?”
&esp;&esp;“是的,督主。督主您苏醒不久,有所不知。姬长空此人曾经在金銮殿上众目睽睽之下,对先皇不敬,甚至逼先皇退位。如此行径,简直人神共愤。”
&esp;&esp;说话之人满脸通红,义愤之急:“姬长空,国贼也。此獠绝不能回国,否则陛下将再无立锥之地,我东厂也将永无出头之日。”
&esp;&esp;“原来如此,看来倒是本督主失察了。”
&esp;&esp;九千岁很大气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。
&esp;&esp;“你刚才说,姬长空此人曾经在金銮殿上众目睽睽之下顶撞先皇?”
&esp;&esp;“是,督主,此事不是秘密。”
&esp;&esp;“这样说来,先皇和姬长空的关系很差?”九千岁若有所思。
&esp;&esp;立刻就有心思灵动之人出列回道:“督主,先皇不仅和姬长空关系很差,对魏君一党也十分警惕。正因为先皇是坚定的保皇党,所以才被逼退位,甚至被逼的昏迷不醒。当今陛下的皇位说起来,是从先皇手中强行夺过来的,也是魏党强行扶持上去的。若先皇仍在,绝不允许他们如此放肆。”
&esp;&esp;“是这样吗?”
&esp;&esp;“督主明鉴,的确如此。”
&esp;&esp;九千岁眼神闪动。
&esp;&esp;“可是本督主听闻上一次宫中设宴诛杀魏君,是先皇从沉睡中醒来,力保了魏君,这才让魏君得以生还。”
&esp;&esp;很显然,九千岁并非对于乾帝一无所知。
&esp;&esp;不过九千岁知道的也并不多。
&esp;&esp;因为东厂现如今确实已经失去了对于皇宫的掌控。
&esp;&esp;“督主,您有所不知,那一次先皇也是被迫的。现如今先皇被困死在皇宫,而皇宫的防卫力量已经完全落入了安全司的手中。如果魏党想要先皇的命,先皇将彻底失去生机。所以,先皇也是没有办法。如果我们能够从安全司手中救出先皇,我们东厂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先皇效力。有先皇做我们的后盾,我们无论做任何事情,都会占据大义。”
&esp;&esp;九千岁,怦然心动。
&esp;&esp;“督主,姬长空他们现如今落入了万佛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