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不好意思陈教授今天给您添麻烦了。”被唐俊生这么一闹,她也不好再呆在这里,只得一个劲道歉。
“你不用放在心上,年轻人因为各种小事吃醋也是常有的事。”二人步行到车边,陈由诗叹了一声:“处理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种,他行事这么鲁莽,倒是没考虑你的感受了。”
男人叁言两语就将她心底的刺挑了出来,江从芝鼻子一酸,胸中有什么像是要喷发出来的难受。
“今天有点晚了,我送你回宿舍吧。”陈由诗虽然这么说,但是他看过表上的时间,等他开回学校,已经过了门禁了。
两人坐上车一时无言,停车场几乎没有几个人,最近的车离他们也有叁条道的距离,车内没有开灯,江从芝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尴尬到有点暧昧的寂静里,脑袋一昏,脑子里想的话脱口而出:“喝了酒不能开车。”
男人刚要去碰安全带的手停了下来,嘴角微微勾起。
江从芝没听见陈教授回答,转了转眼珠瞄了一眼,她看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柔的上下摩挲,耳根一热又看向自己的脚尖,她想到了一些色色的事情。
“那怎么办呢?”男人低沉的声音却并不打算放过她,追着她引得她血脉喷张。
江从芝抬起头,他蓝幽幽的眼睛里含着一点点笑,双眸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,大抵美人鱼塞壬就是他这般模样,而她也像那些明知不能听却还听的水手一样,痴迷地看着眼前人,任她撞上礁石、沉入大海。
“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。”江从芝心脏一紧,手指用力嵌入掌心的rou里。下一秒男人的手就覆盖了上来,轻轻把她的指头松开。
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袭向小腹,江从芝胸中烧得发慌,男人的手很适时地挪开了,在她手背上留下一点属于他的温度。
“我我有点渴了。”江从芝深呼吸一口,没有更清醒,却被包围进他带着rou豆蔻中调的烟草古龙水里。
男人的忽然靠近让她心里又是一紧,但他却只是起了半个身子,伸手去后排拿未开的矿泉水而已。她慌张又兴奋,更余些失落。失落什么呢?失落他没有俯身上来吻她,失落没有他没有提别的解渴的办法。
“怎么?要我喂?”男人的话带着两分轻佻的玩笑语气,看着她通红的面颊笑了笑,自顾自拧开瓶身喝了一口却未吞下。
如果有面镜子在她面前,那江从芝一定会觉得自己像极了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螃蟹——整个脸被妥帖地染上一层均匀的红色。她慌乱地抢过他手中的水瓶急忙吞了好几口,许是情急咽下,直接咳呛出声。
这动静倒是把陈由诗吓了一跳,急忙伸手去拍她的背。
“不不用了咳咳…”江从芝身子侧了侧,却不想手中瓶身磕到了门把手,一个不稳,半瓶矿泉水洒在了裙子上和座位上,白色的裙子被水一浸,服帖地贴在腿上。
陈由诗眼神滞涩片刻,递过去几张纸巾,又拿起几张一同帮她擦拭起来。
江从芝的眼神落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,偶尔不经意的肌肤接触感觉起来上面有层薄茧,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手指种类。
女人看得痴迷,连擦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他轻撩起裙子一角,把一张纸巾放在她腿上盖好,又把裙子盖下来,另一只腿如是。
“里面也是shi的。”女声有点暗哑。
陈由诗听罢,手指顿了一下,嘴里含着意义未明的笑意:“哪里?指给我看。”
女人的手拉着他的手,更近一步。隔着棉质内裤,触到rou缝中间shishi软软的一团。该死,她在勾引他。
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:“那怎么办呢?”
这句话是听他在课上讲过无数次的,每一道习题过后,或是将案例之时,但如今却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了,她xue内一酸,溢出更多水ye来。
江从芝张了张嘴,没有说话,也许是不好意思说些什么,但下身着实地往他手指上蹭了蹭。
陈由诗感受到手指尖的shi意,轻挑地用指腹在瓣rou中来回揉搓。江从芝的身子早被唐俊生调教成一摸就软一碰就shi的,更别提陈由诗是个经验老道的,这两叁下她已是酸软得难受。她却羞于开口,只敢一味地蹭他,却不想他根本不吃这一套,手指刚摸到痛快处又移去别的地方去。
“放进来”江从芝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的眼睛,断断续续地说。
“把话说全。”陈由诗挑了挑眉。
“把手指插进来”江从芝像是费了极大的劲,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。
陈由诗用手指不满地刮擦了一下她的花豆,眯了眯眼:“把话说全。”
江从芝身子一颤,眼珠无助地转了转,红着耳朵细弱蚊蝇道:“陈教授把你…手指插进来”
许是经历的男人还少,sao话说得不畅溜,陈由诗忽然觉得这种脸皮薄身子sao的也别有一番风味。
面前的男人低笑一声,把内裤中缝向旁一移,两指咕唧一声就插了进来,软rou争先恐后地把指头抱住,他喉结一动,声音有点哑:“这么sh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