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
梦魇般的恐怖声线与无数个难堪的日日夜夜重合,楚恒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,一瞬间,巨大的无力感像是呼啸的死亡海浪般把一切光明吞没,寒冷、黑暗、耻辱,如骨附躯,自己,始终都是那人捏在手里随意把玩的玩物。
“怎么烧这么厉害?”
谢青棠宽大的手掌覆在楚恒额上,滚烫的温度着实让他心里一紧,躺在床上这人,眼眸半阖,愣愣地看着自己,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初醒的泪珠,面色惨白,整个人憔悴又动人,一副楚楚姿态撩得人欲火中烧,唇瓣在高烧下软嫩透红,像是午夜勾魂的媚鬼。
“安王殿下明鉴,这……老妇可是各种好药材供着,也不知为何……”
谢青棠没有回应,也看不出喜怒,任凭刘妈妈原地尴尬,只见他绞了浸在冰水里的毛巾,小心叠好了,慢慢覆在楚恒额上,浑身烧热的楚恒额头冰冰凉凉,舒服得闭了眼歇息。
“妈妈快看,这株虎尾前几天还长的正盛,怎么今日一看就蔫了呢?”
“闭嘴!海棠,还想挨打吗!”
海棠撇撇嘴,上次玩得确实有点过火,被刘妈妈赏了五下抽xue,玉制的板子,打在花蕊上又凉又疼,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害怕。
“雏ji嘴上没把门,还请殿下不要在意。”
谢青棠本就对这种小事毫无兴趣,但楚恒陡然颤动的睫羽,让他似乎抓住了什么。
Yin鸷低沉的谢青棠自带威严,他一站起身,整个屋子的气压就降了下来,所有人喘息都不敢大声,低眉看着那华丽的衣角走离床边。谢青棠俯身查看这株虎尾兰,竟有浓郁的药味直冲鼻尖,眼前不禁浮现一个小美人忍着体内的酥麻,手撑墙壁,撅着白tun,漆黑的墨发披洒在白皙的身上,小心翼翼把苦涩的药汁倒得毫无踪迹的样子,那般辛苦,不惧病苦,只为求得几日清闲。
“叫什么?”
海棠被勾起下巴,今日她褪去了平时的红艳,素净的很,像是一朵小白菊,一双唇却是抹的粉嫩,眼睛眨巴一下,就蓄了泪。
“民女……民女海棠。”
谢青棠轻嗤一声,手指划过海棠动人的面庞,可怜的姿态学得有三分像他了,只是,不够媚,不够勾人,还有楚恒那天生高高在上的尊贵,万千宠爱都是理所当然的气质,没有人学的会。
他的楚楚,身为大楚皇帝,却偏偏生得那般娇媚,让人想把他弄疼,让他哭,让他叫,锁在床上一cao熟,更是化成了能榨干人的妖Jing,每一滴汁ye,都是能让男人发狂的催情圣物。
“你,不错,跟我回安王府吧。”
海棠睁大了眼睛,她没想到事情居然能这么顺利,美滋滋地谢了恩,在数道惊羡目光里,挺了挺身前的一对酥胸,瞥了眼人群最末端的百合,她才不会那么细致地发现一株花草的异样,是百合偷看到了,又告诉了她,海棠洋洋自得,觉得自己有胆谋,有见识,先一步抓住了机会。
众人都退下了,楚恒的模糊的耳边恢复了清净,正在朦胧之际,一个眩晕,他已经被抱出被窝,缩在谢青棠怀里了。
“老臣,叩见安王殿下……陛下……”
久违的称呼,楚恒身体抖了抖,床下之人,竟是太医院院使孟初,怀里的人挣扎起来,又像是吃痛了般萎靡下去,谢青棠一抬手,把人往怀里又揽了点。
“羞什么,孟太医都给你看了多少次了。”
细瘦的手腕被谢青棠挟制,拽到孟初眼前时,手指都在颤抖。衣裳遮不住楚恒的身体,一双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,而身下,tun缝被一双手强硬分开,或是tunrou被揉得发疼,或是后xue洞口的褶皱被拨弄地颤抖不已,yIn水肆流。
“陛下只是普通高烧,虽然久拖不治,但一两服药下去,很快就能康复的。”
孟初被谢青棠一个摆手,就自觉出了屋子熬药去了,楚恒面色羞红,闭上眼不再理会其他,只觉得谢青棠就是为了羞辱自己。
“怎么不理我?冷不冷?”谢青棠把楚恒放回床铺,软被一撩,就双双进了一个被窝。“可是怪我来迟了?你的丞相大人天天烦我,昨晚费了不少劲才甩开。”
听到许云卿,楚恒眼睛亮了亮。谢青棠心里不舒服,狠狠一把抓住软嫩的tunrou上,听到眼前人的痛呼才舒缓了眉眼。
“不准你想别的男人。”
“你……荒唐……”
“我就是荒唐,我不荒唐,怎么把皇帝锁在身边。”
谢青棠轻轻吻在了楚恒额头,双手伸入楚恒身下想把人抱个满怀,可身下的人却因为他的触碰吃痛呜咽起来,解开衣裳,楚恒顺从地被翻侧过身,竟是一大块淤青,集中在腰tun部位,那两团本就有伤的白rou,被谢青棠狠狠一揉,更是青紫交杂,好不可怜。
唇rou被轻轻撕咬,涎水交融,谢青棠像猛兽一般把楚恒吻得喘不过气来,身下的美人呜呜挣扎,水汽在扑闪的睫毛上氤氲,大发慈悲放开几近窒息的楚恒,长长的银丝藕断丝连般横在两人中间。
“怎么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