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手里shi漉漉还淌着水的玉势被拿了出来,海棠知道无法隐瞒,从自己这狼狈的一脸yIn水就能知道了,心里顿时郁闷极了,自从进入百花楼以来,她每天都是顺风顺水,最优秀的那个,哪里有今天这般的一半难堪,她似乎能听见身边姐妹的小声嘲笑,恨恨地搓着衣角,把账全算在了这个胡乱喷水的yIn奴身上。
“做的不错啊。”海棠眼里这才有了光彩。“看来你是认真观察了的,其他人要向海棠学习。”
海棠又鲜活了过来,像是重新直起腰板的小花,欢腾地抖着身体,活泼灿烂。
“你们先不必回位置了,围过来看我演示,我让你们练习的时候再回去。”
刘妈妈将刚刚取来抱在怀里的木箱搭在楚恒身上,温热的肌肤被冰冷的木箱压上,他连发了好几个哆嗦。
一群花样年纪的女孩正是楚楚动人的时候,脆生生应了话,在楚恒周围站了一圈。
半腾空的身体,被包围的感知,还有即将到来的未知磨难,一切都让楚恒毫无安全感,轻轻扭扭身体找个不太难熬的姿势,哄骗自己赶紧睡着。
只见木箱中放着数个用不同颜色的布包封口的小瓷瓶,李二殷勤地搬来一个和雏ji软垫边上一样的水桶,就放在楚恒腿下,被一个小桌载着,刘妈妈拾起那个蓝色封口的瓷瓶,往手心轻轻一倒,是一颗珍珠大小的蓝色药丸。
雏ji们探着脑袋仔细看着,微凉的发丝落在楚恒身上,似有似无地刮拂着胸膛上格外Jing神的红珠,可以说,自从谢青棠给他灌了那奇怪的药,ru头里的瘙痒就不曾停过,轻的时候像是被针轻轻挑弄,重的时候哪怕把那点嫩rou揉捏成饼也毫不管用。
刘妈妈捏着那枚蓝色药丸,来到水桶旁,睁大眼睛仔细听课的雏ji也跟着转移中心。
药丸被轻轻一碾,竟然立马碎成如烟的粉末,落入水中,顷刻就消失不见了。
花唇缝隙里微微暴露着软红rou膜的yInxue,突然被一根粗黑的管子捅开,管子被做的偏硬,有着一圈一圈的螺旋形状,把一侧rou唇挤兑地外翻,晶莹yIn水像是决堤般顺着翻出的红rou涌了出来,而另一侧rou唇却被不小心卷进xue里,被粗黑管道越带越深,螺旋的硬壁把本就被掌掴得泛出粉红的rou唇刮蹭得更加鲜红了。
口含yIn球的楚恒吃痛,提tun挣动着,模糊的呻yin溢出,又被管子的冰凉冷到全身发抖,他能感受到那管子一进入rouxue,就被红嫩的软软密密包裹了起来,rou壁也在管子的逐渐深入中抽搐打颤,yIn水钻着缝隙流淌,流过敏感的褶皱边缘,更是惹得软rou疯狂吮吸着粗管。
又是一截深入,好像无意中划过了不得了的地方,楚恒全身猛然一颤,像是砧板上最后一次挣扎的鱼,可他腹上的木箱经不起这般晃荡,眼瞅着就要掉了下去,最近的雏ji眼尖,急忙抱住了,可还是有一个红色封口的瓷瓶摔倒,掉出了两枚鲜红的药丸。
这边慢慢塞管子的刘妈妈脸一下子黑了,手下也不打算留情了,一个狠力,长长的管道被拖出水面,又是一大截破开花xue冲了进去,rou唇像是蝴蝶被抓住后猛烈扑扇的翅膀,yInye如蝶粉般四散,周围的雏ji都被吓了一跳,被蒙着眼睛的这个人好像哭了,颈间的墨发上有点点泪珠,绵绵的嗓音软甜软甜的,雏ji突然觉得上一届那个连续了四年的花魁哪怕再怎么搔首弄姿,也不如这人媚叫一声地勾人心魂。
呻yin突然急促高昂,刘妈妈知道顶到地方了,手下更加迅速地抽送撞顶,略微坚硬的管口把宫口撞得生疼,楚恒痛yin地厉害,软嫩的宫rou简直要被撞出一圈深红,周围的雏ji看见这如同行刑一般的举动,大气都不敢喘一声,她们曾经被量过yInxue的深度,宫口这个地方有多么碰不得她们最是清楚,明明她们自己也害怕地发抖,可偏偏眼前的躯体那么美好,一时竟移不开眼了。
柔嫩的腔膜终是被破开了,冰冷坚硬的粗管冲进宫胞,重重撞在宫壁上,被缚着的人手足抽搐,腰tun颤抖,连绵的呻yin陡然断开,连身下的rou唇都僵住了一瞬,随后萎靡地垂落外翻。电击般的刺激几乎是瞬间穿透了全身,待手足慢慢恢复了掌控,腰脊处的酥麻却丝毫不减退,楚恒瘫软着,不规则的管口抵着宫壁,他一动都不敢动。
刘妈妈将那洒出的两枚鲜红药丸取了来,嘴角微斜,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,瞳孔里映着的满满都是这痛yin低泣的尤物。
“既然是你自己选的,那便好好受着吧。”
整整两颗的鲜红药丸在妇人的指间粉碎,投入木桶的水中,白烟一过,又是溶解得干干净净。
楚恒不禁紧张起来,黑暗的视野让他不安极了,ru头内部的瘙痒似乎又起来了,敏感地像是能感受到微拂的空气,Jing准的酥麻在小小ru头盘旋,渐渐分离了楚恒的注意。
突然,体内的粗管温度骤降,仿佛还有水流涌过管道螺旋的声音,楚恒在布带下睁大眼睛,懵懵懂懂,从来没有被灌过宫的他来不及反应到自己遭受了什么,小小的宫胞竟是直接被冰凉的水灌满并迅速鼓胀起来。
恐怖